2006-9-24 19:09
哇呀呀
old melody——今人惊叹的声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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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inkho Namtchylak来自西伯利亚南部的图瓦民主主义共和国,这个
国家毗邻蒙古。她被称为图瓦的国宝,图瓦人的音乐最有特色的就是能够
同时发出高音和低音两个声部的喉音唱法。 Sainkho Namtchylak 是当今
世上最令人惊叹的超级女伶,凭借其七个八度的宽广音域、出神入化的演
唱技巧,最重要是勇于吸纳各种音乐艺术的实验精神,将历史悠长的双声
唱法与西方前卫乐潮作出最大胆成功的融合。她曾与许多前卫大师,前后
推出过Out of Tuva, Tun-Gus-Ka Gu-Ska,Letters, Ser-gei Cher-now,
Seven Songs for Tuva, Naked spirit,Stepmother City等专辑,她的作
品不走传统的歌谣路线,而是将图瓦的双声唱法、蒙古的长调歌谣结合西
方爵士乐、古典音乐、环境音乐,塑造出一种实验风格的东方音乐,并特
别强调声音技巧的表现。 Sainkho 身形瘦弱,留着光光的头,很多专辑的
封面总是一副凄清的表情。和她的歌声一样令人动容。 Sainkho
Namtchylak是一个游走在世界边缘的流浪歌者,同时她也是在生活的边缘
行走。她的音乐无法分类,游移于在东方和西方之间,过去和现实之间。
她的音乐融合了图瓦喉音,试验爵士,古典,电子和佛教音乐。 她曾是图
瓦共和国国家乐团的一员,然后又离开了她那位于西伯利亚南部的遥远的
祖国,定居在莫斯科。她遇见的很多爵士音乐家,并开始了她在西方的新
事业。她曾在维也纳,柏林和莫斯科居住,但她从未忘记她的祖国。每年
她都邀请西方的音乐家去Kyzyl演出,来了解她的国家,她的文化和她的音
乐。 但是她又是一个备受争议的人,在她的祖国,她甚至受到很多人的攻
击。作为一个音乐家,她是特出的,怪异的,先锋的,但是她的音乐中还
是能听出她对家乡的土地和人民的爱。她的欢乐,悲伤,愤怒,激情,都
完完全全地在她的音乐中,她的灵魂完全赤裸在她的音乐里。正如她的歌
中所说:“就象我手上的掌纹,就象我灵魂的镜子,我的灵魂-图瓦,在我
痛苦的记忆里,是我的人民的苦难历史。我的骄傲,我的悲伤,轻声诉
说,我的摇篮曲-图瓦。" Sainkho出生在西伯利亚南部靠近蒙古的前苏联
图瓦共和国的一个靠挖金矿为生的小村子。她的祖父母都是牧民,她的父
母都是学校的老师。她在当地的学校了学习音乐,但她被交响音乐委员会
拒绝接受继续专业的学习,之后她只身一人去了莫斯科来完成她的音乐学
院的学习。她在Gnesinsky Institute接受了专业的声乐训练。与此同时,
她还学习了西伯利亚喇嘛教和萨满教中的传统声音技巧,以及图瓦和蒙古
的喉音/泛音演唱风格和技巧。她的职业生涯的开始是作为Sayani—图瓦国
家民间艺术团的民族歌手,开始在欧洲,澳大利亚,新西兰,美国和加拿
大巡回演出。 从1988年开始,Sainkho开始和前苏联的一些充满创造力的
音乐家合作,他们尝试将传统的音乐元素与前卫音乐结合起来,创造出不
同的声音。她加入了Tri-O乐队,和来自莫斯科的Sergej Letov,Arkadij
Kiritschenko,Alexander Alexandrov一起,创造出了自己的爵士乐。自
从Sainkho加入乐队后,西方媒体对他们产生了兴趣。最初,只是因为她看
上去是那么异域,奇怪。但是,他们的音乐被注意到了。人们听到的是奇
特的旋律,两个声部的歌,泛音带着旋律… … 这些都和爵士乐融合在一
起,这是一种全新的爵士乐。 其实在这之前,西方已经知道蒙古的泛音演
唱方法,但是只是被作为一种世界音乐的遗产被保护,仅仅在一个小圈子
里流传。从西方人的角度来看,他们的音乐使得图瓦和蒙古的民族音乐真
正融入了西方的音乐,而被西方人完全的接受,并成为他们音乐生活的一
部分。 当然,对于来自东方的民族音乐,这不能绝对的来看是好或是不
好,但是这种东西方音乐的融合,对于音乐的发展应该是一件好事。至
少,能让西方人不再像看马戏演出一样看待来自东方的民间音乐,可以让
民间音乐的内涵和力量通过另一种方式,一种容易让他们接受和理解的方
式,表达出来。毕竟,重要的是音乐内在的东西,一种情感,一种精神,
一种力量。沟通和理解对于民族和民间音乐来说是很重要的。 对
Sainkho来说,音乐是不存在分类,不存在界限的。她知道她的根扎在图瓦
传统的土壤里,但是她需要自由来表达自己。她说过她的演唱并不包括传
统的图瓦喉音。她说:“如果你想听sygyt(一种图瓦喉音演唱的类型),
你不会听到的… … 当一个男人唱歌时他能扩张他的肺,这需要用很大的
力量;而且我注意到当女人想尝试用男人的方法演唱时,就会失去她们自
己的声音。所以我决定不那么做,而是要创造一种象图瓦喉音那样的声
音,但却不失去我自己的声音。听过Sainkho演唱的人们常常会因她声音的
多样性而感到惊讶,从歌剧般的女高音,到酷似鸟类的鸣叫声,从婴儿般
的呢哝到催眠般的低声哼唱。她的音乐中,现代的电子乐器和传统的民间
乐器,象shakuhachi(一种日本竹笛),doshpuloor(三根弦的班卓
琴),以及马头琴,融合在一起,将过去和现在交织在一起,让人忘记了
时间的存在。Sainkho认为音乐和精神灵性是由那种唤醒人类的渴望联系在
一起。她的音乐就象一张地图,想要画出一些道路,让人们通往过去,并
为西方的现实存在与东方的灵性世界建立一种联系。她的勾魂摄魄的节奏
和野性的声音注定要将你震动,将你唤醒。SAINKHO 是个没有国
界的艺人,她在图瓦仍是苏联加盟共和国时,远赴莫斯科学习声乐,后来
成为图瓦国家乐团首席女高音。她在加入TRI-O后,跨入爵士与实验乐界,
浪迹维也纳、柏林与莫斯科。即使她在实验乐团已经享有盛名,她从未忘
记自己的家乡,每年都带着西方乐手到图瓦的首都基吉(KYZYL)表演,希
望西方乐手认识她的国家、文化与音乐。 虽然她是图瓦文化的
最佳代言人,但是並非所有图瓦人都愿意拥抱她,许多人认为她常年居住
在西方世界,就是背叛自己的国家。 1997年,她飞到莫斯科,打
算从莫斯科返回基吉庆祝自己的四十岁生日,却在莫斯科遭到暴徒攻击,
身受重伤,治疗了两星期才出院。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,她推出了 TIME
OUT: SEVEN SONGS FOR TUVA。这是SAINKHO献给祖国图瓦的作品,她在CD
內页写道:我将这张作品献给图瓦人民,以及我在图瓦及其他国家的朋
友。我希望总有一天我的同胞能夠理解,我是个属于全世界的艺人,我所
创作的音乐没有国界。我谢谢你们陪伴我度过难关、协助我康复。希望我
还能为你们唱歌许多年。
所以在这张专辑里充满了忧伤的情
绪,歌词多涉及了死亡与遗世独立的孤独感:我生来就是要死亡的,请给我自由.
或许我已经频临死亡,但我仍将为你歌唱。无父无母孤独的我,蹒跚行走
与人间,有一天,我将倒下死亡。我的身体就像树,哪儿是我埋葬之处?
我的歌声就像鹿鸣,何時会破裂消失?我是个赤裸的灵魂,是
的,就像个天真的孩子,穿越人間。不要怪我,果子成熟了,就会落地。
就像太阳与月亮,我是个赤裸的灵魂 .